这里是拖拉机区杂食菜鸡作者,连载不定期更新(发出咕咕的声音),如果能收到反馈就更好啦(卑微)

(Saber)关于我睡了一觉就穿越异世界这档子事35

接上文。

※有私设,原创女主

※ooc预警,菜鸡文笔,如有雷点请尽情鞭打我(x)

米那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多多指教啦!

不出意外过两天还会有一个贤人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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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太阳打了个哈欠,城市的五官逐渐清晰,车水马龙的嘈杂声流入高楼挤压间幽深的食道,开启了一天的行色匆匆。

  盛夏上午的阳光已初具热度,紧携公文包冲进地铁、叼着面包穿行人群的白领与学生比比皆是,谁也不会分神去看一眼这些埋伏在夹缝里的阴暗面。

  狭窄巷口附上了一层奇幻透明的薄膜,扭曲墙体前灌满青灰的混浊气泡包裹着此间烤化的青苔,双脚并用慌不择路往后退的人早已吓得失语。

  似被刮刀平压过的跃动油彩遍布在米吉多全身黄绿调堆砌的皮肤,肩膀处盛开的向日葵舒展着花瓣,向下延伸开茎叶的脉络。它的身躯并不笨重丑陋,相反,像极了画框装裱中画家精心刻画的艺术品,蓝天融合了灰豆绿,流动着田野枝头青苹果清爽明快的光泽。 

  漂亮的东西表面上极难分辨其危险性,可这毕竟不是美术馆挂在墙上供人鉴赏的油画。

  “咯咯咯。”

  低垂了仰头朝阳的姿态,花盘豁口散发出尖牙裸露的笑声。 

  漂亮色彩刹那间化作橡皮糖似的泥沼,三两下裹覆上地面跌跌撞撞爬起来的食物,没发出多少惊恐的呜咽,挣扎的人很快与油墨融为一体,画笔搅拌着颜料蠕动的调色盘,将之尽数涂抹进了米吉多胸前向日葵花色的书页。

  增添新笔的画册一改松油氧化的黯淡,充斥着印刷完成后新鲜恣肆的橙黄。页码开辟了新章,画布隐隐显示出红赤泥土与鸢尾花的轮廓。

  终于生长出第二页了吗?不枉费它吃了那么多难吃的养料。

  咽下不满意的滋味,米吉多无奈接受了寡淡,将刚吸收所谓的难吃养料困在画册内里由它构筑的精神失常迷宫中。

  这一个会坚持多久才被消化呢,按照之前的经验,恐怕日上三竿又要寻找新的午饭了。人类脆弱的脑子过于虚浮简单,它实在品尝不出什么笔触浓烈的情感来,倒不如说,人类之所以会这样,全都可以归功于这个浑噩的世界以它不变的浮华撬开了一切的原始欲望。

  脚下遗留的挎包摔脱了包扣,四散地七零八落的文件间滑出一份艺术展的宣传折页。

  占据全版的背景画作醒目热烈,成群金黄拥抱着云卷云舒的城镇,犹如回到了十九世纪,厌倦巴黎喧嚣的画家来到了拥有炽烈阳光和无际麦田的悠久小城阿尔勒。

  那个时候的画展,只是为了彰显上流社会贵族的独到品味,以自我推崇流派来评判画家优劣举办的流行艺术交流会罢了。

  时代埋没的人,何止乡野间不出名的画家。

  拂去表面灰烬,米吉多拾起纸张,吞食销毁了多余的现场痕迹。

  

  

  公园边的僻静小道,临近大门栏杆的外墙上腾地向外推开了一道门。

  空气里沸腾着满是人味的暑气,热浪将刚踏出传送通道的五木亚弥熏成了一条翻着白眼仰望星空的秋刀鱼。

  痛失八小时睡觉时间不说,从隆冬黑夜突变到炎夏白日,街头充斥着完全颠倒的季节,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疏通厕所位面的同时顺道又从北半球挖到了南半球。

  “书之门不能直接开在人多的地方,我们还需要再走一段路。”

  将开门钥匙收进衣袋,不紧不慢地从一眼看去捉襟见肘的外套里取出一把遮阳伞,富加宫贤人在五木亚弥探寻异次元空间的眼神中按开了伞面。

  瞬间笼罩的黑影抵挡住了日头毒辣的光圈,随着声渐熙攘的人群一路散步到了商店街,四岔路口的大屏与路边专卖店的电视展示柜仿佛打架般你来我往争相播报着每日新闻,橱窗里富加宫贤人英挺的侧脸在周围无数来来回回分辨不清面孔的影子间勾勒得格外分明。

  “银河赏最佳电视剧《仁医》将于土曜日14:00在TBS剧场进行重播。”

  “《梵高巡展:改变人生的两次邂逅》首次登录上野美术馆,展出作品四十余幅,包括不限于梵高的代表作《鸢尾花》《向日葵》系列……”

  “据本台获悉,今年度篝市纳凉花火大会已定于台场海滨公园举办……”

  “针对近日频发的多人离奇失踪事件,警察署已展开特殊犯罪搜查,在此提醒篝市民众,尽量减少单独出门。” 

  头脑的急速缺血,的确容易引发色令智昏。

  从迷了心智状态升华过来的五木亚弥对着右边专卖店没擦干净的橱窗玻璃反思道。

  对方的友好直击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加上她被晕头转向的书本隧道给摇匀了脑袋,才会在心理防线的全线溃败下,差点连睡衣都忘了换就稀里糊涂地和他出了门。

  这样可不行。就算对谁抱有相对的好感,不熟的情况下她也不会轻易卸下心防,更何况富加宫贤人真的了解她吗?了解她心底的黑暗,了解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然而相处时那种自然而然流露的信任不像是假的,难道真像芽依小姐说的那样……

  拼命摇了摇头,像要甩掉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五木亚弥深呼吸着稳住了心神。

  “富加宫先生,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叫我贤人就好了。”

  闻言转过来的清隽面孔上依旧是令人人扛不住的温柔笑意。

  好么,我就不该摇头的,这下摇得更加均匀了。

  “…好的,没问题,贤人先生。”

  身边女孩游移的目光沿着伞柄向上的方位僵硬地转向了正面,和落荒而逃的兔子似的,他不禁有些失笑。

  “再往前三家就是你之前一直打工的甜品店了,店长看到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三家店面的距离确实不长,门口风铃由远及近的欢迎音已借由着吵嚷的喧闹飘荡到了此地。

  富加宫贤人收起伞,与迈着和金属棒敲打铃铛玻璃的机械频率别无二致步伐的五木亚弥停在了一栋粉红色招牌底缀的建筑前。

  Dreamland。


    

  “亚弥,你终于舍得从老家回来了吗?”

  只是须臾的沉默,吧台后上一秒还在卖力擦洗奶油渍的首席师傅下一秒就撇下了手中的物什,差点被他当成手帕餐巾拿来拭去眼角不存在泪珠的抹布顺着洒脱的弧线飞到了路过店员端撤杯盘的怀中,引发了其对乱扔东西的强烈抗议。 

  ——店长见到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扯过桌面近处的餐巾,面前高兴的店长大叔抹了把他夸张到痛哭流涕的脸,不忘初心地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叠请假条。

  “留下一封信就那么随便地走了…这些欠班你可得全部补上,不然工资我可是不给的。”

  显然是习惯了店长比电信网络还快的情绪转换与写在脑门的心思,折回来放抹布的店员对着五木亚弥和富加宫贤人投去了“保重”的眼神。

  白纸顶头书写着无比熟悉的字迹,毫无疑问出自她手,观感数量十分地可观。

  如果现在提起失忆的事,店长绝对会以为她想要以蹩脚借口搪塞过去而赖账吧。

  我之前在这里到底欠了多少东西?

  脑袋上腾起的联想框冒出各种不知名人士排队讨债的未来画面,冲着正精神奕奕盯着她…请假单的店长大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脑补了一出消极怠工往事的五木亚弥伸手盖住了扎眼的请假单火速移到了自己身前。

  “十分对不起,我会全部还清的。”

  “怎么变得那么客气,又不是第一天来上班。而且我也没说这里全是未还完的假单啊。”

  回了趟老家怎么和穿越到三年前似的。

  狐疑地盯着五木亚弥看了好一会儿,首席师傅点开手机确认了下今日日历,才将注意力转向了她身旁。

  “啊,对了。”

  瞅了瞅并不陌生的富加宫贤人,仿佛看见曾经一段时间疯长的营业额在远方向他招手,打着算盘的店长用手掩口小声建议道。 

  “要不然,你让你男朋友继续帮你代班好了。”

  “绝对不行!”

  上一刻还在思考什么时候能还清欠班的五木亚弥,瞬间想也没想就以老母鸡护鸡仔的姿势挡在了富加宫贤人面前。

  

  

  “芽依桑,我们不是要去看画展吗?”

  “看什么看,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正对甜品店的位置,绿化不深的草丛里探出两个人的身影,须藤芽依伸长着脖子,努力想要看清此时甜品店里的动静。 

  伦太郎的神经是怎么做到粗成和宇宙空间站肩并肩的,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编了个由头把他拉走,他说不定已经在好心地充当亚弥的向导了,那贤人的戏份怎么办!平时和她约会也是这样,十天半个月从来不换战斗服,还经常半路跑出去见义勇为突然不见人影,气死她了。

  “哦。”

  回应的声音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纵使神经宽广也敏锐地察觉到须藤芽依生气了,新堂伦太郎只能拿着吹拂冷气的《银鬃冰兽战记》任劳任怨继续当他的移动空调。

  “让我康康……他们怎么聊着聊着亚弥还干起活来了。”

  “芽依桑,你这样子真的看得见吗?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进去?”

  “笨蛋伦太郎,我们进去不就被发现了吗?”

  躲在路边草丛窥视更容易被当成狗狗祟祟之徒抓起来吧。

  当然面对着热情高涨但心情不定的须藤芽依,他也不可能说出来就是了。

  早高峰后的车水马龙似乎变得更加嘈杂,高楼覆盖的阴影变换了拉长的角度,十几层高的玻璃外立面折射来刺眼的弧光,揭开了附近街巷黑漆漆的一角。

  “芽依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诶——我明明都悄悄和亚弥透露很多了,他们为什么还没有进展……你说什么声音?”

  “很难形容,总觉得有点奇怪,我去看一下。”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还未放松片刻的须藤芽依转过头,就看见见义勇为使者新堂伦太郎跑进了草丛边临近夹缝的小巷。

  阴凉的空间空无一人,墙角耷拉着脱水的青苔,腐蚀灼烧出几个小坑洞的水泥地上流淌着尚且未干的颜料。

  和向日葵一样灿烂的,拿坡里黄。

  

    

  拥抱失败滑下墙后,垂头丧气又立马满血复活的须藤芽依曾贼兮兮地告诉她,富加宫贤人是她的男朋友,只不过因为重重世俗的原因与星球的隔阂,自己不得不与贤人挥泪作别。

  芽依小姐不去八点档当狗血剧总结员实在是太屈才了。

  五木亚弥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摸着良心讲,富加宫贤人的长相是横扫了她心水的审美,但恋爱这种事讲求随缘,像她这种异性绝缘体几乎是联谊会读书会的杀手,有这功夫幻想天降男朋友还不如相信她氪金的steam游戏限免了这种好事。

  “绝对不行!”

  下意识地阻挡住了店长在她看来对富加宫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五木亚弥立刻否认了这莫须有的关系。

  “不对,贤人先生不是我的男朋友。”

  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怎么不是,他可是帮你代了好几天的班,不是你男朋友谁闲的没事又是跑来和我请假又是学做甜品,是不是,年轻人?”

  帅哥果然是世间吸引顾客量撑起门面的利器啊。

  发现了新商机的店长笑眯眯地望着两人,畅想未来的表情浮现出贼心不死的讯息。

  你这甜品店正经吗?

  再次怀疑自己究竟找了一份什么工作,不想平白又欠人情的五木亚弥十分坚决地叉掉了这个劳什子建议。

  空调的凉风拂过女孩子有些炸毛的发顶,毛茸茸摇晃的小撮发丝够到了富加宫贤人的下巴。似乎很怕他误入歧途,五木亚弥将他挡得很严实,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他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全部补回来的。”

 

   

  从Dreamland出来时,已经快正午了。

  换下了店员制服,忙活半天依旧毫无半点记忆记起的五木亚弥和富加宫贤人去往了下一站。

  明明是来找回记忆的,结果干了一上午的活。看着她熟练的样子,店长大叔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划掉了最后一次欠班。

  “亚弥,装修后你都没尝过最新推出的招牌,和你的男朋友多吃点,下次再来哦。”

  不知道店长大叔从哪里看出来这回事的,到最后她都懒得解释了。

  希望下一站能达到点此行找回记忆的KPI吧。

  学着店长对未来寄予美好的厚望,她踏进了这家存在于幽静市井中让人十分舒适的书店。

  “亚弥,和你男朋友一起来买书了吗?左转直走就好,重口味推理专柜,早坂吝的在第三排,白井智之第四排。”

  坐在柜台边悠闲看报纸的老先生一上来就熟络地语出惊人,五木亚弥一个踉跄险些就要左脚拌右脚扑倒在他的报纸上。

  “呃,不是,您误会了,贤人先生只是陪我来逛逛的。”

  “那还不是买书嘛。”

  瞧瞧五木亚弥又看看富加宫贤人,年逾古稀的老板抬了抬他镜面清晰的老花镜,操着一幅“你们怎么还没在一起”的样子默默嘟囔了一句:“看来我孙子还是有机会的。”  

  这些店长都是怎么回事啊。

  有甜品店‘珠玉在前’,深怕再聊下去又要发生什么奇怪展开,打过招呼书遁的五木亚弥索性一头扎进了书架。

  同意富加宫贤人陪她一起来会不会是一个错误呢,到现在她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

  心事重重地逡巡过成堆本该十分具有吸引力的推理小说,她透过层层书架的缝隙不由自主望向了柜台的方向。 

  “亚弥虽然貌似很冷静不好交流,但其实可感性了,上回和我一起看《白线流》,看到大结局都哭了,嘴里念叨着两个藤井树又没能HE,她一定要问候编剧。”

  也许店里工作日向来比较冷清,放下报纸来了兴趣的老人喝了口茶,滔滔不绝地聊起了五木亚弥的往事。

  “别看她平日里很守规矩,也是不改小孩子心性,相处久了会发现她也是个拥有平常少女心的女孩子,玩几个男人选项的游戏玩得起劲,会对着电视里喜欢的帅哥看上好久,嘛,她自己当时就承认了,有很多……叫什么来着?墙头?”

  “再不抓紧的话,你地位不保啰。”

  “您在说什么啊——”

  对方的兴致太过高昂,富加宫贤人来不及插话,就看到躲进书架间的五木亚弥冲了出来,双手两巴掌撑在了柜台上。

  好像嗅不到空气中的尴尬气氛,不嫌事大的老先生继续侃侃而谈。

  “不是吗?除了附近小学的几个小朋友,动画片借阅次数最多的就是你了。”

  “我…哪有的事!”

  “怎么没有,你不是还说,‘总有一天,我是要成为美少女战士的人吗?’”

  这就不要说出来了吧!!!!

  许是再说下去就要老底不保,他咫尺之余脸颊通红的女孩子抄起桌上的报纸,赶紧挡住了老板的嘴。


    

  风水轮流转。

  上午日记还在朗读真理之剑大家的糗事,中午就轮到她了。

  要问这半天寻忆之旅的结果,她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该想起来的没想起来,不该问的全问了出来。

  好不容易逃出书店,五木亚弥内心充斥着满腔郁闷。

  伞面的黑影高举着遮阴的阴凉,太阳下唯一的一把伞圈住了有限的空间,圈住了各自走在伞柄两端的五木亚弥与富加宫贤人。

  以她和对方的身高差,如果是由她来举,不垫脚对方的头绝对要遭殃。

  真理之剑那么大,富加宫贤人本来可以带两把伞的。

  “他在你心里应该是重要的人吧?”

  “不然你这么在乎这些干什么?”

  报纸遮挡的间隙,老人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她有些恍惚。

  出门可不能穿着睡衣,五木亚弥回到了穿越进入错认成富加宫贤人而是她自己的房间。

  ——说好了,再次见面的话,我会将出道作放在你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极昼的新雪泛滥着北极明亮的暖光,花瓶里细插的白色鸢尾晃动着岁月静好的幅度,花瓣凋落了些许,飘零在书桌上安放的诗集。

  巴勃罗·聂鲁达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富加宫贤人 译

  我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纷乱的思绪侵袭着她的脑海,五木亚弥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贤人先生,芽依小姐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是这样吗?”

  如果她没有失忆,估计现在已经是了吧。

  握在伞柄的手指加重了捏紧的力道。

  富加宫贤人不想趁人之危,五木亚弥已经回来了,这比什么都好,或许会绕点远路,但要是反复纠结在记忆里,书店的那位老先生说不定真会把戏言的孙子——他的隐藏情敌给搬出来。

  “亚弥还是想不起来过去吧,记忆是属于自己的,我不愿意欺骗你,若要我回答的话,我希望是。”

  “从接触解读名家的书稿开始,我发现阅读和翻译其实大不相同,纵使逐字逐句地揣摩,也无法百分百重现作家完整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镜面,字里行间发散的情感却是最直观的。那一刻我知道,表达内心很重要。”

  林间暖风吹起了富加宫贤人的衣摆,街边唱片店传来单曲榜连日居高不下的热歌舒缓遥远的歌声,盖过了知了淅淅索索的啼叫。

  

  两个人对的细胞相互融合产生的这份特别

  我想以后也要将其紧紧维系

  相互依偎的午睡时分

  你的呼吸、体温的温度  

  我细细感受着不想漏失一丝一毫

  将其铭刻于脑海作为甜蜜的回忆

  

  叶片交错投射的细碎金沙如摇落的星子般坠入他本就好看的眼睛,干燥的空气搅动着加入了甜牛奶的午后阳光,他停下脚步,郑重地看向并肩的五木亚弥。

  “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富加宫贤人,是个事业刚起步的翻译家,虽然对你来说是第一次见面,但遵照我内心真实的反馈,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哇哦。

  树丛后探出头的须藤芽依手一松,掉落的墨镜打在了正在记笔记的新堂伦太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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