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拖拉机区杂食菜鸡作者,连载不定期更新(发出咕咕的声音),如果能收到反馈就更好啦(卑微)

(Saber)关于我睡了一觉就穿越异世界这档子事34

接上文。

※有私设,原创女主

※ooc预警,菜鸡文笔,如有雷点请尽情鞭打我(x)

下章应该会有糖吧,结果还是没能写到米吉多出场。

你可以下去了()

一位待机怪人带着板凳忿忿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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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什么?失忆??!”

  白雪皑皑的极北腹地,隐藏在人烟罕至地段的豪华城堡建筑内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乍响,引得防护罩外四处闲逛的北极熊寒毛倒竖屁股一歪迅速逃离了现场。

  中气十足的嗓门声久久回荡于空气上下畅通而山谷效应极好的中庭,大剑不离身的男人发出了自“上条大地竟然是Calibur”后生平唯二的震惊。

  一旁百思不得其解的新堂伦太郎还在为真理之剑房间厕所突变异次元通道的惊人宇宙级发现而自言自语,深感头疼的大秦寺按了按受创不轻的耳朵,都不想再提醒尾上这个失忆的话题他已经吼了第二遍。

  顶着格格不入猪猪图案卡通睡衣外加迥异抽象风拖鞋的五木·拘谨闯入者·亚弥坐在大厅中心仪器新增的配套椅子上,茫然地看着周围围着她分析了半天的人公转了一圈又一圈。

  发出的热情拥抱被自己侧身走位躲过而大字型撞到墙上备受打击誓要分析出她失忆原因的元气女孩、上来就问漫画三册下落甚至差点和她聊开了最近英雄题材流行趋势的简约斗篷男子、甫一进门就被稀里糊涂拽着组成包围圈还以为有变形米什么吉多混进了基地的亲和戴帽子青年、自动从仪器里飞出对着自己激动地上下挥舞的剑,以及见此情景淡定点开全息屏把擅自乱动的冷兵器塞回凹槽里并询问她有没有听见圣剑说话的物魔双修打铁师傅。

  我究竟穿越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僵硬地动了动维持的乖巧表情包姿势,她往三人组穿行的间隔外不经意瞄了瞄。

  似乎刚才的一切还不足以具有相当的说服力,表达完震惊中场休息的尾上亮一个转身,露出了其背后看品相就能砍死一片的锋利四十米大砍刀。

  ……

  好吧,回去暂时是别想了,幸好不是真的乙女游戏,否则加上那几把在剧情套路里搞不好会突变人型的剑,这么多攻略对象和疑似版本更新的击剑干架魔法对波封印怪兽等非死即伤展开她得通关到猴年马月。

  游戏里的情感羁绊基于发展而来的好感度数据,现实可不存在。他们有所图大可以直接武力挑明,没必要编造谎言,况且那位富加宫先生注视着她时眼里的感情真切地过了头,以至于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八百年前就跑路了的负心汉。

  情感是相互的,失去记忆的她付出不了对等的信任,也想象不来这段回忆的深厚。

  在转圈三人组即将超额完成今日蚂蚁森林能量收集达成10086圈的成就前,感觉自己快要被转晕的五木亚弥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

  被他们围住的中间发出试探的音节,几道视线立刻齐刷刷集中了过来,瞥见三人面孔上思考方向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却处于认真倾听中的严肃认真,头疼的大秦寺仿佛看见了结局。

  “那个…如果我说我是在刷牙的时候用牙刷不小心挖通了厕所的位面,你们信吗?”

  信!

  围着她的三个大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远处滑过“我就知道是这样”弹幕的刀匠掩面一巴掌抚上了自己眼皮抽动的眉心。

  “这有什么,上次你不就是梦游到大街上然后不小心碰到了怪兽才被路过的贤人搭救的嘛,很正常,对不对,飞羽真?”

  “从我小说家的角度来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芽依酱描述的那样,我还碰到过田螺姑娘帮我收集奇幻世界游记素材的事件呢。记不起来没关系,五木桑你不要有压力,我们一定会帮你慢慢想起来的。”

  “是挖通了厕所位面所以造成的穿梭失忆吗,原来如此,那本《修仙英雄需要穿越99次才会变强》果然很科学。”

  科学个鬼啊,完全没有关系好吗?你们转了半天都推理出了些啥啊。

  和五木亚弥共事久了,他的吐槽欲都与日俱增。

  对伙伴今日智商深表怀疑的大秦寺抹了把额头未擦干的汗,逡巡过混乱大厅的视线同情地定在了说明情况后就倚在楼梯边沉默已久的富加宫·真理之剑限定最惨者·贤人身上。

  今年流行复刻吗?与那时因感应到王剑出现而同样心神不宁的雷之剑士让刀匠以为自己穿越了。

  巨大的落差变作一块悲戚的石头狠狠砸了下来,他看起来很是失魂落魄。五木的失忆对等待了两年的贤人来说打击很大吧,即使大秦寺并不热衷掺和别人的私事,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两人关系的不寻常,庆祝贤人翻译出道的第一本书顺利出版时,他捧着书本的手上还握着那个一直以来极为珍重的挂件。

  索菲亚去了南区开会,莲修行未归,尾上这平时看起来靠谱的也只会搁那儿复读,看来还是得由自己出马。

  “五木,你还记得来到这里之前有什么征兆吗?”

  厕所门不会无缘无故突变任意门,完全不记得他们的五木亚弥还同时失去了聆听圣剑心声的能力,也就是说和上次她睡觉穿越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其中必定有其他能作为连接点的媒介。

  征兆……说不定是两边同时发生的,抓住了重要关键词,单手握拳扣在下巴上思考的小说家率先反应了过来。

  “我明白了,大秦寺先生的意思是,五木桑之所以能重新回来,也许和两方世界都存在的与平时不一样的迹象有关,说不定是和全知全能、奇幻世界挂钩我们这个地方独有的能量所致。”

  “这么说…维克托的确给过我一样东西来着。”

  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被遗忘到邋遢角落里的陈年旧事,身披斗篷的楞头青年闻言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掌,迎着众人眺望的眼神,他在斗篷的褶子里左掏掏右掏掏,最后扒拉出一本发着光的驱动书来。

  “哦,在这里。”

  疑惑自己的斗篷遮光性未免也太好了点,尤里那可以看见八颗牙齿的微笑上透露着发现新大陆的振奋。

  

  

  媲美飞羽真情感之龙大小的书本镶嵌着金银勾边的月白封底,油墨覆写的亮泽游离过日月轮替的双重天景,描绘出米吉多环伺下身着睡衣的女孩子卡其脱离太的生动图案。

  移去阴云笼罩的空白页数点亮了四分之三,活泛的光芒止步于尤里卡在最后一部分死页的指甲间。

  在世界尚楚终结前的风平浪静,他能够常去看望老朋友的阶段,浸润地域特殊花叶草香的小屋还没有和它的主人一起回归起源。小圆桌上盛满咖啡的陶瓷杯散发出液体冷掉的深色,烦恼的维克托正对着张画有轮子的塔罗牌叹气。

  “尤里,你来得正好,这本书就交给你保管吧。”

  粉红外套的袖子前递过来一样东西,单薄的封皮上没有名字,只有切开极昼与极夜的灰蒙。

  这么简陋的奇幻驾驭书,不像维克托拿得出手的质量啊。

  “打不开,你确定能用吗?”

  “现在当然不行,它还没有完工呢。算是我第一次尝试组合调配加入了外界因素的异类大书吧,不说呕心沥血彻夜未眠,也是花了我很多功夫和蜡烛想出来的方法。之后的内容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有缘无缘,关键取决于她会怎么往下写。”

  选择守护奇幻世界的我无法干涉全知全能,但我依然很看重这份跋山涉水寻来的力量,能为人世间遥远的距离创造出改变。

  “总有一天,它会派上用场的。”

  奇幻世界管理者压了压礼帽的帽檐,漏出其间便携镜子的镜面飞快闪回过桌面物件深浅不一的倒影,汇聚成眼前褪去灰蒙的鲜亮光景。

  ——《五木亚弥冒险日记》。

  书本播放出平淡的电子音。

  维克托,现在,它能打开了。

  

  

  《五木亚弥冒险日记》。

  五木亚弥冒险日记:讲述了一个叫五木亚弥的少女在异世界如白开水般平淡的冒险故事。

  啊,还真是听君一席话简单粗暴的讲解,五木亚弥自己都不想吐槽了。

  但愿星期一她能安全准时地出现在学校,为每年严格的奖学金评审保持争创全勤佳绩。

  “按照生平记录型的驱动书来说,里面会完好地记下五木亚弥此前在这里经历的所有事件。毕竟是五木亚弥自己写的,应该能帮她记起来些许记忆。”

  “不过后面被锁了,我只能查看前四分之三,页码会随机出现,翻到什么内容全看概率。”

  有这样的线索你不早点拿出来!

  对尤里投以团结一致的强烈控诉,四散在大厅的众人围拢着凑近了研究的脑袋,搭上贤人的肩膀,大秦寺将他推到了靠近五木亚弥方向的人群中。被插回养护状态槽的剑联合伙伴偷偷溜了出来悬停在半空,与瞅着页面停顿了几秒后又双双望向她的视线们排成了千手观音连连看。

  “我…没关系,刚才说这里面记录的是我与大家的故事吧,也不算什么难言的隐私,如果能想起来,我也挺想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点读机嘛,哪里不会点哪里,随机都不是事儿,日记而已,她还能写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情节不成?

  相比对日记内容公开处刑的担心,五木亚弥倒是更好奇尤里的斗篷容量,这状似阿拉伯麻袋质感的神器仿佛是从芝麻开门网盘批发领取了512G空间,不管什么都能往里面装,和那个衣品独特帽子里会塞随身镜的人像得出奇。

  诶?那个人……是谁?

  镜柄外流苏垂坠的袖子、接过坪仓礼物时幻觉般的新年问候,来不及厘清一闪而逝的模糊念头, 日记查询的微光已然淡了下来,512G翻书的周围竖满了等待的耳朵。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吸引兴趣的大多数只在事件本身,有时候甚至可能忽略掉其可能涉及的对象,彼时的真理之剑还没有意识到阅读五木亚弥日记的问题严重性。

  随机的概率刷刷停在了靠中一页,章节上显现出柔和的奇幻文字。

  “前两天的战斗出了一点意外,浑身插满火柴的米吉多濒死时发出的暴雨梨花针式攻击正好迎面撞上了飞羽真老师的火焰大招,被它带着乱窜的火苗点燃了附近野地农场的交界,幸好有伦太郎先生喷水和芽依帮忙及时灭火,才不至于造成更多损失。

  肚子的咕咕叫使我们把目光聚焦在了地面被火焰熏烤过香喷喷的半熟番薯和死不瞑目的掉毛野鸡身上,依靠我的威逼利诱以及‘对火候的把控力能加速力量释放度’的论点,我们成功吃上了烈火前辈大火烧制倾情奉献的烤鸡拼盘。

  味道意外地不错,或许我也该拓宽思维开发点圣剑的其他妙用。于是和锡音前辈商量后,我找来了贤人先生进行排练,在大秦寺先生生日当天表演了一出《音铳剑和雷鸣剑一起双持可以自带极致电音吗》摇滚演唱。应该还算成功吧,大秦寺先生说我的演出很有想法,以后就不要再演了。”

  嗯,可不是嘛,简直是噩梦。

  几倍速回顾了五木亚弥指导下双剑合璧的大雷音寺魔音,众人摇头如拨浪鼓般地甩去了死去记忆突然攻击我的画面,眼疾手快的尾上亮拦住了发出“你们居然用圣剑烤鸡!”咆哮的大秦寺,示意已经开始想象声音的尤里忽略这段继续往下翻。

  “非法出版三巨头不知道是不是在全力冲刺第一季度业绩,最近的魔改书米吉多出没地更频繁了,因飞羽真老师子虚乌有的背叛离间本就元气大伤的大家忙得愈发来无影去无踪。受尾上先生拜托,这段时间下班后我常会去幼儿园接放学的小空回甜品店。

  尾上先生不愧是真理之剑公认的金牌育儿王,纵使致力于打击邪恶而聚少离多,他也会抽出时间每天陪伴小空从甜品店散步到飞羽真老师的书屋,再从边门返回真理之剑。今天照旧是原定的路线,目送他们离去前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回来时我才发现了不对。一张飘逸的广告单牢牢粘在了尾上先生背后,我用电吹风吹了好久才把残骸全部清理干净。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大秦寺先生修理脱胶的线装文献时不小心打翻了一瓶强力胶水,部分罪魁祸首飞溅到了尾上先生搭在椅背的外套,经由商店街的拥挤广告单不知怎么的就定居在了他的后背。这么一想,他顶着‘拯救头秃,护发半价’的朋克彩纸一路走过了大街,穿过了公园,实在是不忍直视的社死性凄惨。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与大秦寺先生同甘共苦的我决定守口如瓶。”

  “什么?!大秦寺,那瓶胶水是你放在那儿的?!”

  “尾上先生,冷静!”

  见情势不对,神山飞羽真与新堂伦太郎一左一右拖住了调转枪口的尾上亮,自知理亏的刀匠四十五度角别过了头,被听着听着内容忍不住弯起嘴角的贤人反过来安慰地拍了拍肩。须藤芽依上前一步挡住了身后的混乱,催促着看热闹不嫌事大表情像“大仇得报”的尤里赶紧揭过这一页。

  “四月一日的愚人节又到了,我和莲打赌贤人先生能不能识破全部的整蛊并全身而退,信心满满的他坚持认为自己的偶像不可能会被这样的计策骗到,并十分干脆地接受了败者食尘的卫生打扫惩罚。老实说我也不认为我做的手脚滴水不漏瞒天过海,谁输谁赢都是未知数,毕竟拿飞羽真老师的战绩来说,他一个坑都没踩进去过。

  不出所料,与自己竹马实力旗鼓相当的贤人先生过关斩将来到了最后关卡,和我一起在栏杆后暗中观察的莲身上传来的总算不是他打扫卫生型胜券在握都快蔓延到四周了,他甚至都在计划明天学习什么剑谱了。结果贤人先生只是嗅了嗅饼干的气味,然后眉头也没皱地就吃了下去,这里面可是被我放了足量芥末夹心的啊。

  不敢相信的莲在大厅来回踱步,他不明白贤人怎么就中了招,其实我也不明白。愿赌服输,来年还是一条好汉,只不过这里又发生了一件乌龙,裁判芽依写错了天数,莲不得不多清扫了三十天走廊。”

  ……好像这位才是最惨的。

  众人停止了掐架,一齐看向了掩饰地摸了摸鼻子的富加宫贤人,刚才还在最前面维护秩序的须藤芽依神不知鬼不觉缩到了最后面。

  “奇怪了,怎么都是关于别人的内容。”

  没有自述个人情况的线索,真理之剑八卦却捅了个十成十,着实不解的尤里似乎不信邪地想要找到点五木亚弥阐述自身的章节,合上重开的动作作势就要往下动,旁边被日记波及不轻的人一拥而上摁住了他。

  你可憋继续翻了,再翻下去所有人都难逃重开检讨大会面壁思过。

  听着离奇段子一头雾水的五木亚弥坐在座位上望天,显然她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只是在为自己不遗余力的记叙力而沉思。虽然这些社死事件难以提地起嘴,但他们还是很希望她有个一星半点的印象的。

  左右亚弥的日记暂时是读不下去了,须藤芽依提出了另外的建设性意见。

  “要不然去以前熟悉的地方试试吧,说不定会记起来些什么呢,不是常有的事吗,失忆的人触景生情,脑袋突然剧烈疼痛,然后嗖地一下康复了。”

  这是什么情XX雨XX之流的狗血言情小说情节吗?

  五木亚弥还未质疑这套流程的实地靠谱性,就见对面传来统一的肯定。

  很有道理。

  深怕历史的糗事再被提及,众人心领神会地将“牺牲者”富加宫贤人推到了跟前。

  “我还有调查工作没做,先走一步。”

  剑都没做保养的尾上亮闪身出了大厅。

  “我熬夜研究的文献还没有看完,时间紧迫,一刻都耽误不得。”

  火急火燎的大秦寺极速拧上了锻剑室内的锁。

  “明天有一场新书签售会,待会我还得去编辑部找白井主编确认事宜,就不方便去了,五木桑,寻忆之旅愉快哦。”

  当代畅销小说作家神山飞羽真拿出电话,边听边离开了真理之剑。

  “啊,那个,我……好痛!呃是这样,我和芽依桑还有事,需要即刻出发。”

  “没错没错,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去看画展,亚弥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也不安全。伦太郎我带走了,让贤人陪你一起去吧。”

  腰部被重重拧了一把,仿佛开窍的新堂伦太郎龇牙咧嘴地被冲着她眨了眨眼的须藤芽依拽着胳膊扭送出了门。

  我……还没答应呢。

  热闹的大厅瞬间变得像班主任驾临,大家消失的消失,约会的约会,只剩她和富加宫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他是一个很忙的翻译家吧,从书桌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注释就能窥见一二,五木亚弥可没好意思真麻烦他。

  “富加宫先生,我可以自己找地图……”

  “好啊。”

  他一点也不嫌麻烦。

  弯腰的身影露出了杀伤力极强的温和笑容,毫不犹豫地向她伸出了手。

  这回不是卫生欠单了,是记忆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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